年6月,李钧(化名)和家人从上海搬到了紧挨着上海宝山区的苏州太仓浏河镇,身份也从上海租房户变成了太仓一处商品房小区的业主。自此,李钧夫妻两人正式开启了工作在上海、生活在苏州浏河的跨省双城生活。
跨省通勤路虽然辛苦,但是两人依旧觉得踏实且温馨。可这几年,疫情防控让他们的跨省通勤路变得断断续续,甚至一度“困难重重”。去年2月前后,苏州遭遇疫情冲击,往返沪苏两地需要48小时核酸阴性证明;3月初,限制进一步收紧,跨省通勤人员需要持有24小时核酸阴性证明……虽然烦琐了些,但是工作与生活还是“通”的。去年3月11日前后,由于种种原因,李钧夫妻二人的跨省通勤生活进行不下去了,由于家中尚有孩子,他们只能在太仓居家办公。
李钧在一家位于上海青浦的外资贸易企业工作,公司主要业务就是从国内往国外出口货架、展台、展柜等设备,平时他就是有事才去公司,居家办公问题不大,但出差成了大问题——他平时出差去采购、检测产品质量,通常是从上海出发,再前往塑料产业集中地浙江台州、以金属制品为特色的福建厦门等地。后来出不了差,公司只能找第三方机构负责验货。李钧的爱人在上海宝山的一家制造业企业工作。苏州、上海两地的疫情防控直接让她有三个多月无法正常上班,大概到了6月中旬,她才去了“久违”的公司。
最近,随着防疫政策调整,跨省通勤已不再有堵点,李钧夫妇回到了熟悉的工作与生活状态。
李钧曾与居委会主任聊过,整个小区大约户居民,其中至少两三成住户在上海工作,过去这一年,很多邻居的工作、生活都受了影响。但是,小区里大多数跨省通勤族并不纠结,他们还是选择继续这样的生活,既可以享受太仓的生活环境,还可以获得上海的工作机会,而对于跨省通勤的时间成本,他们的态度一以贯之,“习惯就好了”。
对于跨省通勤,李钧有自己的新期待。目前,从上海美兰湖地铁站到浏河的跨省公交车每天最后一班是下午5:45,他期待着班次可以加密,运营时间可以延长。他记得,刚从上海搬到太仓浏河时,当时他还在上海静安区上班,经常稍一加班就错过美兰湖最后一班公交车,只能与人拼车回到浏河。李钧的爱人上下班则只能选择开车,单程大约40分钟。
最近,跨省通勤多了一些新选择,除了花费50分钟在美兰湖乘坐前往浏河的公交车外,铁路太仓站到浏河也开通了公交车,通过太浏快速路,公交车大约半小时就可以抵达小区。此外,李钧小区附近的幼儿园、小学和中学即将于年启用,这让他的双城生活更有奔头。
除了太仓浏河外,苏州昆山花桥也是跨省通勤人员的聚集地。去年6月20日,两地通勤开始有序恢复,当日有人拉着行李箱,也有人骑着电动车、自行车直奔上海地铁安亭站,重启自己的跨省通勤路。上海和昆山之间的跨省通勤恢复才两天,已有超9万人申请通勤凭证,足见跨省通勤需求的旺盛。去年7月4日5:37,11号线花桥站首班列车准时开往上海,时隔4个多月后昆山段三站正式恢复运营,当日早上入沪客流超1.1万人次,恢复至日常约五成。去年12月12日,自首班车起,上海地铁(含11号线昆山段)所有车站不再查验核酸阴性证明和健康码,跨省通勤的“跨省感”再次变得模糊了,“同城感”又回来了。
栏目主编:孔令君
文字编辑:孔令君
本文作者:任俊锰
题图来源:视觉中国
图片编辑:曹立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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